么做,显然对于白衣鬼差来说,恶搞红衣的趣味性,远比制服她,要重要,要好玩得多。
殷三雨说完,抬手挠了挠头,低声说道:“我已让后厨送了吃食到姑娘隔壁屋,还有···”
他忽然顿了一下,想要掩饰什么似的低下了头,又故作平静的转过身,“姑娘也受了伤,屋中放了伤药,暂且先敷一些,回头我再给姑娘找个女郎中过来。”
听到这里,云西不觉一愣,一低头,才发现自己衣服前襟破了一处。
那是之前杨拓威胁她时留下的一处刀痕,粉色的锦缎被划开了一个小口,连带着刺开里面棉衣,露出了丝缕被血染红的棉絮。
原来由于一直以来的亢奋,她把自己胸前的伤,都给忘得干干净净。
“姑娘快回屋吧。我先去看看小六那孩子怎么样了。”背过了身的殷三雨蜜色的耳根也红成了一片,他右手紧攥着腰间佩刀刀柄,撇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
云西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话,只是轻声嗯了一下,便目送着殷三雨大步走出了吏舍院。
待到殷三雨高挑的身影彻底隐没于衙门层叠的屋舍中后,云西才提起裙子回了屋。
才推开门,果然见到方桌上摆放着几件碗碟,上面都用白色的大瓷碗倒扣着,保着温。旁边还有一个小木箱,上面还绑着挎肩的小背带,与之前那些大夫的医药箱形制几乎一模一杨。
看样子这就应该是殷三雨给她准备的伤药箱了。
她目光不由得一柔。
殷三雨明面虽然是刀尖舔血的强硬男子,心思却是出奇的细腻。
无论是这些准备,还是之前他为她准备的那些手套围巾,无一不是实用又急需的物品。
炕前炉子上还坐着一壶热水,炉子半封闭着,保持着小火恒温,如此便可让铜壶里的水既保持温度,又不至于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