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足信,那属下这里,还有卖给他们人参鸡的猎户的供词。”
“即便我们杨家真有做那什么人参鸡,也不过是下人们的谄媚之心,再说怎么就不可能是别人点的,一定是本官点的?到底谁吃了,你只要在府里问一圈必然就会知晓。”杨洲笑容越发阴狠。
云西勾唇轻笑了两声,眸底笑意深深,藏着讥讽的寒芒,“属下知道大人您必然不会轻易承认,不过属下既然找得出专门为杨家做饭的帮厨,就找得来那日给大人抬轿的轿夫。现在他们也就在杨府门外,只要传唤一声,马上就能进来。”
云西又朝着钱谦益一拱手,“属下恳请大人,允许下一批证人上楼。”
钱谦益看了两名皇孙一眼,点点头道:“只管通传证人。”
符生良朝着杨洲笑着补了一句,“杨大人,这批证人上来,您与贵公子要是还出言恐吓,本官可就要记您一个威胁证人的罪名呢。”
杨洲双手死死的攥着座椅扶手,脸上颜色由红变青又变紫,嘴角想要挤出一点笑容,却只挤出了满面的狰狞。
从来不肯轻言放弃的杨拓在柳捕快的钳制下,也无力的垂下了头。
云西的后手一波接一波,实在教人难以招架。
杨拓有些想不通,如此多的认证物证竟然只是在这几天搜罗而出的,真的是叫他防不胜防,想要回击,他一时间都找不到方向。
云西心中却清楚,自己究竟有几斤几两。
这几个方向的证据,虽然都是出自她与云南的指挥,但是每一个环节的突破,都需要手下人们夜以继日的竭力工作。
如果没有符生良与殷三雨的大力协作,即便她与云南看得出问题点所在,也很难在短时间内觅得结果。
就如同之前的帮厨夫妇,就是柳捕快提供的点,而这些轿夫,也是云南在柳捕快陪同下,从帮厨夫妇口中套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