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杨典史,杨大人。而最终凶犯则是你的父亲——前任典史,杨老大人!
此话一出,屋中氛围一时间降到了冰点。
杨拓闻言也是一愣,随即笑得更加嚣张。
嚣张得云西甚至能清楚的看到他雪白的后槽牙。
“杨拓,不得无礼,有话说话,不要放肆!”杨洲放下手中茶杯,佯装不悦的说道。
杨拓这才收敛了些,抬手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星星,“云书吏,你不会只是因为这个案子里,抓住了一个杨家家丁,就把这些罪名全部推到杨家人的身上吧?先不论你嘴里,我那个幕后主使的身份。就说说家父这个最终凶犯,你难道不知道,自从上次尧光白一案结束后,家父便去了兖州府衙门当值的事了吗?”
杨拓说着,话锋陡然一变,瞪着云西,凶戾质问道:“家父今天才回到滕县,如何能成为真凶?你们云家断案都是靠牵强附会吗?你难道不怕自己白白忙活一场,最后却落得个诬陷上级的罪名吗?!”
杨洲也干笑了两声,复又端起茶碗,抿唇小啜一口,咂着唇道:“这两天,老夫一直都是奉着鲁王的命令,陪同两位小殿下。前几日,两位小殿下本事连夜就要回京的,还是老夫,骑着马带着鲁王手令,拦下了两位小殿下的。鲁王殿下难得一见京城中的亲人,特意叫老夫留下两位小殿下。也得亏的鲁王的手令,不然老夫真是百口莫辩。”
说着,杨洲放下茶杯,回身向两位小皇孙躬身一揖,恳求般的说道:“下官恳请两位小殿下,为下官作证。”
坐在最后排,年纪大一些的大殿下闻言立刻点头,“是呀,这几天,杨大人一直跟在我们兄弟左右。这个,我们是可以作证的。”
云西却注意到,年纪小一些的五殿下,阴沉着一张白皙的小脸,并没有说话。
场面一时间尴尬起来,钱谦益的眉头瞬间皱起,像是有些拿不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