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到关键的证据。”
说完,她不再理会杨拓的反应,面向钱、符两位官员,骤然提高了音量,肃然道:“劫走邓沈氏的人,秘密将她带到了一处极隐蔽的地方,当天就给她喂食了大量春药,奸污了她。”云西静静攥着拳头,指甲深入皮肉,用尖利的刺痛,强力维持着自己客观理智,超然物外的平静心态。
“更加令人发指的是,奸污了邓沈氏的那人,趁着邓沈氏因药性失去了正常的抵抗力时,还对她进行了长时间的虐待。不过,也是由于药性的强烈,所以他对邓沈氏也放松了防备。教她逃到了楼下,抢到了一把剪刀。
不过还是由于药力,拿到剪刀的邓沈氏既没有成功的刺杀虐待她的歹人,也没有伤害到自己,就被歹人打晕,再次扛回了屋。
不过对与邓沈氏,凶犯本来的计划就是要置她于死地,回到房中之后,凶犯想起之前邓沈氏要自尽的场面,便用剪刀狠狠扎进了邓沈氏的心口,要了她的命!”
“等等,”钱谦益忽然打断云西,“云书吏,你刚才邓沈氏被囚禁的地方是楼上?”
云西知道钱谦益疑惑的是什么。
大明法度甚严,不同阶级之间的区别要求非常严苛,平民百姓的房屋多高,占地多宽,都有严格的规定。能有座独立的小楼的人家,在明代无疑是非富即贵的。
云西环视着碧莲阁大厅,意味深长的说道:“回大人的话,囚禁邓沈氏的地方的确是座楼,而且还不是一间普通的楼,甚至就在我们的脚下!”
这一句话犹如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心中炸开一片惊人巨响,溅起水花无数。
“你是说···那座楼就是这座碧莲阁?”钱谦益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杨拓却出奇的平静,他环抱双臂,冷眼瞧着云西,目光阴狠,摇头啧啧冷笑道:“本官还是那句话,证据呢?一直就看你这里红口白牙的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