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的自语道。
“是呀,”云西伸出手,使劲拍了拍了自己的脑瓜门,“还说要跟大人对弈一整夜呢,怎么一盘棋都没下就睡着了?”
杨拓皱起眉,迟疑的望了一眼云西,又看了看桌上残局一片的棋盘,与散落翻打的酒杯,使劲的摇了摇头,像是要甩掉脑子里所有的昏沉。
云西心里暗笑。
看这家伙表情也知道,他是在怀疑昨天吃的那颗解药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作用。
她嘟起嘴,佯作怀疑的也甩了甩头,“真是奇怪,平常我不会这么贪睡的啊,昨天怎么趴在棋盘上就睡着了?”
杨拓表情一僵,随后轻咳着干笑了一声,“想来是姑娘这几日奔波太过操劳了。拓也是从来没有过如此失态,想来也真的是太累了。”
云西忍笑是真的忍得很辛苦。
明明是她下了药,杨拓却以为是自己操作失误,又怕她发觉,赶紧替她遮掩。
“或许吧。”云西将信将疑的站起身,揉了揉枕压了一夜的臂膀,抬步走向门口的脸盆架。
杨拓也站起了身,朝着云西的方向拱手一揖,礼貌说道:“拓失态叫姑娘见笑了,姑娘先稍作梳洗,拓出去换身衣服,然后就去县衙找云刑房为姑娘提亲。”
云西瞬间停住脚步。
他说什么?先不论他要找谁去提亲,他这就要把她扔这儿,然后自己出去办事?
那符生良的计划怎么办?
“公子。”云西转过了身,语声清甜的朝着杨拓嫣然一笑。
那一声糯而不腻的“公子”叫的杨拓不由得一愣,他抬起头来,正对上云西弯弯的笑眼,遂也勾唇一笑,“姑娘还有什么吩咐?”
“婚姻之事毕竟是人生大事,云西想要在公子去提亲前,给杨公子你讲一个故事,吐一吐云西的心声。也算是互相了解了。”云西拂了拂睡压了一夜的衣衫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