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王婶娘见云西问的郑重,知道这件事必然重要,便使出浑身的力气,仔细回想那一夜所有的细节,“这真的得让俺好好想想。”王婶娘揉着太阳穴,用力的回忆着。
突然她抬起头,恍然大悟般的说道:“俺记起来了,当天是走得特别急。这一走,俺怕好几天都回不来,俺家娘子又从来不出大门。
“我就跟她说了街口李大婶,俺说李大婶平常老跟我买菜,回头出门前,俺会知会李大婶一声,让她每天买菜时,帮着俺家娘子捎一份。回头李大婶敲门时,叫俺家娘子开门接一下。”
“那两个黑衣人也听到这句话了?”云西惊问道。
“哎呀,”王婶娘用力一拍大腿,“他们不止听见了,俺出门前,还特意央他们绕到街角李大婶家,俺还当着他们的面,叫出了李大婶,交代她每天早上去邓家帮问。”
云西眸底霎时一片清明。
又一个关键的证据,被她攻克了。
她定了定神,握着王婶娘的手道:“那咱们一会儿先不回邓家,就先去那个李大婶家,找到证据。”
王婶娘脸上皱纹登时一颤,她难以置信的问道:“可是娘子身后事最大,咱们怎么能够不先回家?”云西点点头,摩挲着王婶娘粗糙的手背,劝说道:“因为这件事与抓住戕害潆儿姐的真凶有关。婶娘您先小憩片刻,离县城不远了。等着咱们去办的事情还很多。”
说完后,云西便躬着身子,几步走到车厢前面,伸手拍了拍云南的肩。
一直听着两人谈话的云南转过脸来,望着云西,会意的点了点头。
云西也点了点头,云南像是读懂了她无声的预言,转脸半直起身子,伸手撩开前面棉布车帘,探出身子,清清脆脆的叫了一声“停车!”
扬着鞭子的马夫粗声粗气的应了一声,随即吁的一声拽停了马匹。
飞驰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