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那符生良在滕县已经没有实权,并且下了严命,叫他们不可对符生良退却半步。 面对小捕快的反应,符生良显然也颇感意外,因为无论他是不是滕县知县,他朝廷命官的身份都没有变。
普通捕快又怎敢对他不敬?
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关节。
他眉头微蹙,看来,不在这里说个明白,是行不通了。
思及至此,他转过身,冰冷的视线再度扫向杨拓,“杨大人,若本官说,本官不仅现在仍是滕县知县,以后的两年半任期中,也仍会是滕县知县,你可否让这些捕快让条路出来?”
“不仅现在是,以后也还会是滕县知县?”杨拓目光犹疑的重复了一遍,随即抬眼看了看左右的李儒与李掌柜,突然爆出一串大笑,“符大人,这朝廷的调令都下了,这会怎么还说些梦话呢?”
李儒与李掌柜立刻做出配合的笑容。
杨拓笑了两声,方才收了声音,抬手抹去眼角笑出的眼泪,仍旧觉得很好笑的说道:“不过大人不用说这样的话,下官也不会做那些个僭越之事,”说着,他一摆手,冲着捕快们厉声命令道,“符大人虽然不是咱们滕县父母了,但也是朝廷官员,岂容你们在此放肆,还不快快闪开,为大人让路!”
那两个捕快这才闪身让出一条路来。
云西眼睛微微眯细,看来杨拓要的并不是将符生良如何如何。
他想做的是,只是将符生良在滕县已无实权的事实,摆在她们刑房与奚岱伦的兵房看。
好叫他们早些认清形势,早些放弃抵抗。
毕竟县官不如现管,符生良虽然官比杨拓大了不止一级了,但是他即时就应上任,云西奚岱伦何捕快们终究还是要落在杨拓手中管理。
符生良见捕快们一副只唯杨拓之命是从的模样,反倒是停住了脚步,不再向前。
他扬起头,背对着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