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快,几乎只在眨眼之间,由于衙役仆役们的注意力一时都被调动的车马吸引,所以都没有看到那一幕的情景。
除了云西、符生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就只有一直默然站在旁边的云南了。
云南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容色却又即刻恢复平常,终是没有说出任何话。符生良眸子微眯,仿佛全然没有发觉云西之前动作的不雅之处,他亦低声问:“云姑娘,还有什么事要说么?”
云西却退后了两步,直了身子,朝着符生良恭敬拱手一揖,挑眉一笑,星眸盈盈微弯,“大人,您贵为滕县父母,平日里要治理的公务那么多,不说日理万机,却是宵衣旰食。但日子得要长打算,百姓们那么多事都等大人主持呢,就是为了百姓们,也要多多爱惜自己的身体呀。现在天寒地动的,怎么什么事都要骑马出行呢?”
对于云西云南的本领与眼见,符生良早已心中有数。
如今他见云西忽然说了一些风马牛不及的奇怪话语,虽然一时间还摸不清她的用意,却瞬间就明白了她有言要谏。
符生良略略沉吟了一下,挂在眉梢眼角的急色瞬间敛去。
他站直了身子,审视着云西,拿捏着应对的力道,轻声道:“事情总有个轻重缓急,虚礼排场什么了,也不必拘泥。”
云西望着符生良甜甜一笑,十分受教似的又躬了一揖,煞有介事的道:“大人教育得是,”
她又抬起头,眼眸晶亮,“只是这次的事,也算不了什么,既然兵房奚岱伦前去封楼,为得是刑房取证,一旦发生了什么误会,也应由身为刑房吏的属下们前去解释。大人千金之躯,不宜事事亲临,退一万步说,即便属下们有什么处理不了的,最后再由大人出面,或调停,或惩戒,都是信手拈来一般的了。”
符生良不觉一愣。
云西这话表面上说得是客套礼敬,实际上是在教他该如何把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