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作为必然另有缘由。
但是坐在他对面的符生良显然不会轻易理解。
之前的一幕从头到尾都落在了符生良的眼里,而符生良的表情变化却又一丝不差的落进了云南的眼里。
起初,在听到云西唤出一声“三雨兄”符生良还只是手颤了一下。
到后面云西毫不犹豫的上前追赶的时候,符生良的脸瞬间黑了一半,只剩下一丝若有若无的浅笑还僵在唇角。
到云西用他们这边完全听不清的声音,默契的交谈着,符生良已经全然无视了云南的存在,脸色铁青,直直注视着门前那两人的一举一动。
再到云西突然转过身,一直全神贯注在留意殷三雨到底有没有回应她的符生良,被吓了一大跳,立刻放下杯子,移开视线。
却不防猛地又对上了云南淡淡浅笑的视线。
像是一个偷做了坏事的小孩被家长逮了个正着,符生良的脸立时涨红一片。他别过头,尴尬的掩唇轻咳一声,极力维持着最后的威仪与镇定。
云南心里哑然失笑。
纵然这个符生良再年少有为,再少年老成,终归还是个青涩的年轻人。
也许因为一直就有婚约在身,反而没有对女孩动过心。
云南瞥了一眼已经坐回座位的云西满面心事的样子,不觉暗暗长叹一声。
看来,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符生良已经对云西动了真心。
“符大人,云刑房。”殷三雨突然唤了一声,瞬间打断了云南的思绪。
三人一起向门口望去,却见殷三雨手里攥着锦盒,又返身走到了三人近前。
他目光复杂的看了云西一眼,又转向了符生良,拱了拱手,说道:“属下忽然记起一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一听到“属下”二字,符生良整个人的状态瞬时一变。
他端正了身子,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