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瓜分了。所以,尧光白对付的那些贪官庸吏,其意义,并不只是几个昏聩的官员,指得就是整个官场!”
云西不觉敛了眉,云南这话说得未免太过露骨了一些。
眼巴前就有一位,被尧光白盯上的杨家。
如果说尧光白盯上的都是贪官,那就等于把杨家的面子直接薅下来,说他们杨家也绝对不清不楚。
她不由得抬眸望去。
果然只见杨拓刚才还有几分放松之意,现在却又直直挺起腰身来,死瞪着云南的脸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看着屋中突变的微妙氛围,众人的脸色都有些听白了。
“只不过,这一次有所不同,尧光白盯上杨家,更多的将屠戮山寨的功勋当做罪责,强加到了杨家。”云西补充了一句。
杨拓的脸上表情微微一变,之前刚继续出来的敌意,此时已经消弭大半。
云南继续说道:“无论这个人能力有多么强,才智有多么高,妄想以一人之力,单枪匹马的对付整个官场,都无异于是以卵击石。无疑,这需要极大的决心。那么这么大的决心会来源哪里呢?”
云南的话像是在问唐七星,更像是在问屋中每一个人。
云西沉了视线,试探一般的回答道:“恨!恨的力量最为强大。而且,行为越偏激,越难以理解,其恨的程度也越深。按照独自一人对抗整个官府的动作规模。可知心中恨意已经强烈到近乎于癫狂偏执的地步。”
“所以,之前所说的唐缇骑的大变故,说着就是这种极大程度的狠!”说着,云南忽然沉了脸色,“这狠的程度,应该是堪比满门被屠,亲人被害的凶案现场。而且受害的亲人们,就是被害与贪官污吏之手。”云南望着唐七星,忽的一笑,“我说得没错吧?唐缇骑。”
唐七星听到这里,容色忽然一僵,唇边嘲讽的笑容也渐渐消退。
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