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有一种迷药,叫做水**,是说将其融在水中,受热时,会蒸腾为一种能致人昏迷的雾气,吸入一定程度,人就会晕厥昏倒,但不至于伤及人的性命。当然受热越强,雾气蒸出的越快,受热缓慢一些,雾气就会缓缓蒸出,但也足够致人昏迷。”云南容色沉静,缓缓接口说道。
“水**?”杨拓眼底闪着惊色。
“正是,”云西煞有介事的点点头,“而且由于唐七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用灯烛烤炙铜壶,受热自然也慢,这只铜壶现在也必然会残余一些水**,找来药师,一验即可!”
“这就是唐七星的罪证?”李儒惊问道。
“没错!要知道,这间屋子是全然密闭的,其中只有我们几个人进出过。整个过程里,在大家昏迷之前,只有唐七星一人碰触过铜壶滴漏,也只有他故意放灯烛烤炙过这只铜壶。”
“后来的过程中,只有昏迷时,大家失去了知觉,但是我家兄长却能清晰感觉到唐七星没有起过身,撬过铜墙,”
云西一面说着,一面指点着铜墙前面的空地,比划着方向,“而且他离桌子也很近,大家昏迷中,也没人接近过这只铜壶。剩下的清醒时间里,我们每个人又都能证明,这只铜壶再也没被人碰过,足可以说明,这其中的残毒就是唐七星下毒迷倒我们的罪证!”
“有了证据,我们现在就可直接将唐七星拿下归案了!”李儒一脸兴奋的望向杨拓。
杨拓圆润的脸上也绽出激动的笑容,但毕竟是久浸官场的人,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兴奋,转向云西,征询道:“云书吏有什么计划吗?”
云西望了一眼云南,眸光流转,之后转向杨拓,脸上笑意渐敛,肃然问道,“敢问大人,是想抓住尧光白多一些,还是要保证老大人安全多一些。”
杨拓脸色瞬间一沉,“你这是什么话?尧光白不过一介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