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拓又转而看向云西,凝眉问道:“云书吏,这滴漏与唐七星犯罪的证据究竟有什么关系?”
云西转身将那铜壶放回竹木小台阶上,抬手一指桌上烛台,面向杨拓,眸色肃然,“大人还记得,进入密室之后,是谁动过这套滴漏,又是谁将这烛台放到滴漏旁边,故意用火苗烤炙着这只铜壶吗?”
“唐七星!”李儒杨拓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没错,就是唐七星,唐缇骑。”
云西容色淡然,目光坦荡,“之前属下已经确定白练珠就在密室,却不知道密室有哪里是绝对密封,隔绝腥气对白练珠的影响,致使她不发光的。后来一问大人,才得知干净的水可以隔绝腥气。属下当时就想到了这个滴漏。”
“可是滴漏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这对于尧光白来说,不是太危险了吗?明明洗漱房,卧房的水缸更深更隐蔽啊?”李儒不解的问道。
“洗漱房卧房的虽然隐蔽,但是距离铜墙太远,唐七星从杨领队身上偷过白练珠,当时他的身上就有伤口,虽然包扎完好,当时的密室光线也很亮,但白练珠肯定会起反应,发出微弱的光虽然不足以引起别人的注意,他本人当时却必然会慌张。”云西缓缓说着,目光一片清寒。
杨拓认同的点点头。
这个屋子里,他是最了解白练珠的人,他知道,云西所说的,都是事实。
云西继续讲道:“那时还没有经历打水洗脸验易容,他也许并不知道卧房和洗漱房里有水缸,也或许是担心自己走动太远,会被已经清醒的杨大人与我哥哥发现。”
“而且白练珠被盗的事实人尽皆知,稍后肯定会对密室里的每一个人进行搜身,他只能悄悄藏在袖中,然后趁着杨大人救李工房,我哥哥救我的空隙,背过身将白练珠偷偷放进滴漏中。”
“云书吏说的不错,”李儒点点头,脸上却仍有疑惑,“只是,白练珠被放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