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端茶倒水拿点心。
就这样,云西含着眼泪,就着十首诗经,吃了三盘点心。
一边背,还要一边用毛笔字,仿照着云南笔迹临摹,腕子都要废掉了。
待到在屋子里,吃完晚饭,屋里也掌起了灯,云南才收拾了笔墨,想要回屋。
就在云南将最后一只毛笔洗涮干净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闷闷的敲门声。
已经残废了右手,无力趴在书桌上的云西,闻声蹭地一下站起身来!
她望了云南一眼,云南也停了手上动作,目光幽深的向门口望去。
云西有一种只觉,此时敲门的绝对不是什么下人婢女!
她顿了一下,清清嗓子问道,“是谁呀?”
门外人应声而答:“是在下,南镇抚司校尉,唐七星。”
云西皱了皱眉,她原想着应是殷三雨多一些,不想竟是唐七星。
她整了整衣襟,又捋了捋因写字而摞起的衣袖,缓步向门口走去,隔着房门问道:“
天色已晚,唐缇骑有什么事吗?”
门外传来一声轻笑,又答:“有些公事,本想先去寻云典吏的,得知云典吏在教姑娘读书,只好冒昧来敲姑娘房门了,唐突之处,还请姑娘见谅。”
云西顿了一下,才伸手打开房门,果见门外正站着一身红色飞鱼服的唐七星。
他青肿一片的脸上挂着些许笑意,比起白日里的倨傲骄矜,诚意许多。
“唐缇骑,请进!”云西礼貌的退到一旁,让出主路来,亮出一派以云南为主,她为辅的矜持姿态。
唐七星含笑着冲她点点头,抬步迈过门槛,径直向云南走去。
云南挂好毛笔,客气了两句,抬手将唐七星让到桌子旁,两人一同落了座。
云西十分自觉的为两人倒了茶。
唐七星喝了一口水,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