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生良点点头。
老仆应了一声,忙不迭的走进了一旁的厢房。
“云典吏,云书吏,请!”他抬了抬手,指向正厅,微笑着示意。
云南云西施了一礼,便进了屋。
待到进了屋,三人落了座,王伯又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两份粥,一杯热水。
一碗粥刚端到面前,云西便开门见山的张口了。
“大人,此番召我们兄妹前来,可是有事要问?”
符生良浅浅一笑,“不愧是推官世家,什么也瞒不过姑娘。”视线又从云西身上缓缓转到云南身上,“生良正要请教,对于尧光白的作为,云兄有何看法?”
云南轻咳了一声,看着云西,脸色苍白的道:“云西,为兄身有不适,你代讲下吧。”
云西忍着笑,认真的点点头,再抬头,目光却如鹰般犀利。
”尧光白的信,大人没有念完!大人隐瞒的地方,才是案情关键!”
符生良双眼微怔,眸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仰头爽朗的笑道:“那姑娘能否猜一猜,这被符某隐住的部分?
云西唇角微扬,白皙的脸上绽出自信的光彩,“既然是猜,那便不需要确凿的证据,云西姑且一猜,大人就姑且一听。”
符生良点点头,“姑娘不必顾虑,但说无妨。”
云西语音清晰,缓缓说道:“信上说的是闯破天一伙被尽数屠杀的真相!”
符生良脸色瞬间一沉。
云西不觉看了眼云南,见他唇边笑意清浅,咽了下口水,继续说道:“杨洲利用职权,以与临县协作的借口,调出临县俘虏。
其实,他在半路上就将犯人调了包。换了几个打手,送进监狱,将吕德才一案所有与李元有瓜葛的人灭口,并放跑了李元。”
“后来呢?”符生良直直望着云西,眼神一霎不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