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门槛之外。
云西符生良与扬州杨拓,一干吃瓜群众也都凑到了面前。
却见殷三雨轻步走至屋子中央,来到了那件悬空的物什面前。
这时人们才发现,那是一个悬空的方形木盒,巴掌般大小,由一根细细的丝线系着,悬在半空。
殷三雨先是仰起了头,往上方看了看。
众人也跟着抬起了头,就见那根丝线垂直伸上了一块被揭掉了瓦片的中空区域。
“上面横了根木棍,这盒子就是吊在那里的。”殷三雨向众人解释着。
“那这盒子是什么?毒针暗器?”门口的奚岱伦一脸焦躁的问道。
“不会,”回答的却是云南,他撩起衣摆,大步迈过门槛,径直向盒子走去,极有成竹的说道:“尧光白若想杀我们,刚才就是最佳机会,此时没必要多此一举。”
云西紧随而上,符生良也跟着进了屋,其余的人,包括杨洲父子却都迟疑着没敢上前。
听云南这样讲,殷三雨也卸了防备,抬手就摘下了木盒,扳开搭扣,盒盖弹簧一般的打开了。看着盒中之物,他面容忽然一滞,迟疑的拣出盒中之物,却是一方折叠好的白色帛巾。
“一块手帕?”殷三雨抬头疑惑的望向云南。
云南脸上沉静如水,没有任何表情,他抬手指了指符生良,轻声对殷三雨道:“交给大人。”
殷三雨迟疑了一下,却还是依言递给了符生良。
符生良接过帛巾,甩手展开,却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大人!那是贼人之书!我身为典史,捕贼捉凶是我的职责,请大人交给我!”说着,门外的杨洲竟然拨开众人,快步就扑了上来!
云南迅速给殷三雨甩了一个眼神,殷三雨立刻会意横身张开双臂护在了符生良的面前。
“符大人是知县!什么东西不能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