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身子一偏,一手只迅疾伸来,拉住她的臂弯,使她堪堪翻侧的身子骤然停止!
云西侧眸看去,云南单手拽住她,眼睛却仍盯着前路,面容清凛,微毫不动。
“天冷,进去吧。”他的唇微动,淡淡的说。
云西骤然起身,一把拍掉他的手,转向车帘,“慧娘果是真凶,随她剐个千刀百刀,我自无二话,如果不是,我便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她活受剐!”她说得异常坚决。
云南的手一滞,俊美的容颜在忽起的冷风中异常苍白。
“呦!这是要谁活守寡啊?”一个流氓般轻佻的声音忽然从车内传来。
紧接着,厚重的车帘便被人一把拉开,车里的人与正欲进去的云西撞了个对脸。惊得云西一个撤步,差点没摔下车。
一把拽住云南伸来的手,才勉强站定的云西十分气急, “你要死——”
不料狠话才刚出口就被云南的手捂了一个严严实实。
她这才意识到她的情绪已经有些失控,情急之下差点漏了世家之女的人设。
她没好气的闭了口,恶狠狠甩开云南的手,推开殷三雨,低头就钻进了车棚。
殷三雨疑惑着看着云西的背影,一脸无辜的对云南说道:“她怎么了?吃枪药了?怎么对你这个哥哥都这么横?”
云南看向前方,脸色凝重如愠了厚厚一层乌云,没有一点回答的意思。
金箍棒两头凉的殷三雨里外都讨了一个没趣,耸耸肩自嘲一笑,“我可是好心出来换班的。”
“无须。”云南回答极为简洁。
殷三雨搓着手嘿嘿笑了两声,“这么冷的天,可不是您这个体虚气短的贵公子逞强的时候啊!”
“多谢,不必。”
殷三雨冷着脸,朝着云南冰山般冷峻孤傲的背影恨恨的做了鬼脸,阴阳怪气的道:“得!真是我本将心向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