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不了就是白跑一趟嘛。”
云西却笑得十分从容,“怎么有难度?”
“我要抓的可是两个大活人,即便是逮住了将他们捆了扔马车里拉回来,也得要银子雇车雇人吧?只是可惜在下的银子都被你妹···”殷三雨朝着云南无奈的双手一摊。
云西双腿猛夹马腹,骏马登时一跃而出,瞬间掠过殷三雨身旁,风卷残云般的抽回了他手中令牌。与他擦身而过后,又即时勒马,回眸轻蔑一笑。
时近晌午,暖阳日光正盛,一束清透的阳光投在她的身上,最终落在了皑皑雪地上。
殷三雨不觉倒吸了一口气,她笑容虽然讥诮如芒,但剔透脸庞却如沐在暖阳中的玉兰,能晕出一圈明媚的光华,润朗似无云的碧空,看得人心旷神怡。
又听她一缕清音婉转而出:
“殷捕头想一人陪同刑房办案,下次请直说,这样拐着弯的话,云西可听不懂。”
说完,她便驱马向前,马蹄交叠变换,哒哒哒的踏风而去。
云南也扬起了马鞭,箭一般冲出,紧紧的跟在云西马后。
殷三雨看着两人背影,自嘲般的耸肩笑了笑。
她在无形间,只用了最平淡和缓的姿态,就破了他的下马威。
虽然符生良已在衙门里跟各班各房都打了招呼,哥哥体弱,妹妹能干,请大家都担待包容些。
但他们的表现,真的是太出奇了。
不仅优秀得出奇,更诡异得出奇!
尤其是那个妹妹,成熟老练得根本不像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几乎同年的小六跟他们比起来,就像是个还没断奶的孩子。
她真的只是一个普通世家女子么?
殷三雨眉间疑云愈深。
上至公主郡主,世家小姐,下至小家碧玉,青楼名伶,就是寺庙尼姑,深村寡妇他都见过不少,却没一个如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