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云西马前,吐出一口白色的哈气,好奇道:“云书吏,那葛花是干什么用的?”
“秘密!”云西粲然一笑,双腿一夹马腹,驱马向前追上了云南。
小六挠了挠头,也跟了上去。
三人在铺着乡村的蜿蜒的小路上前行,都紧紧拽着缰绳,小心的控制着坐骑。小路上到处都是雪,踏上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虽不是很滑,但难免有冰坑低陷之处。
走了一会,终是到了村外吕德才家。
云西端坐马上,看着被卸了门板,霍然洞开的茅屋,一种复杂的思绪蓦然攀上心头。
才一晚无人,房檐下的冰棱柱便明显消解了一些,那些兽皮却还完好的在瑟瑟的冷风中翻飞。
动物头尾四肢的形状犹在,只是扭曲了轮廓,像是一排排被吊住的冤魂,在这个人去楼空的庭院中,显得异常阴森可怖。
她先下了马,一眼望见那条死狗还趴在狗棚前,遂喊道:“小六!把死狗搭在你的马上。”
“恩。”小六虽有些疑惑,却还是十分听话的照做了。
云南这才下了马,踏着云西的脚印,跟着她一起进入了茅屋。
这是他们第一次进入凶案现场。
凌乱的桌椅,炕上的吓人的深褐色血迹,炕边被翻得一塌糊涂的柜子。
云西一一检查,并没有什么发现。有用的证据似乎都被这一夜冷风吹得分毫不剩,甚至连血的腥气都已经冷得没了味道。
云西穿过堂屋的后门,后面原来是间厨房。
忽然,她发现了一排奇怪的东西。
那是一个厨架,上面一排是几张饼,下面一排是几个馒头。灶上锅里还有些水,水上架着蒸屉。
“云西,找个水袋,从缸里装些水。”云南自己则找了一块屉布,将那些吃食一一包裹。
又检查了下,再无其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