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这是昨日与云南调侃“公生明”石碑的地方。
“母下蛋么?”殷三雨从口中拿出红薯干,盯着那块石碑,忽然冷笑着说道。
云西眉头一皱,昨日与云南玩笑时,她的声音极小,而殷三雨又一直走在十步外,显然,他一直在刻意关注自己。
若是放到现代,云西定然要和他耍几句贫嘴,看谁呛得过谁!
但是现在,云南身份特殊,不容她肆意嚣张。不过好在,漠视一个浮浪子,也是一种有力的回击。所以她没有作声,昂着头继续走路。
才要走下戒石亭,就听殷三雨在身后阴鸷地笑道:“昨日的话,怕是让云典吏当时耳边风了吧?”
云西回过头,故作不在意的轻笑道:“昨日说得话不少呢,殷捕头说的是哪一句?”
殷三雨缓步踱到她身边,眯着眼睛森森的笑道:“我改主意了。”
云西狐疑攒眉,下一秒却突觉膝盖猛地受力,身子一歪,整个人就朝着下面的台阶狠狠栽去!
“哎呀!”
惊呼出声的却不是她!
云西下意识的想要定住脚跟,无奈受力太大,根本定不住!
就在棱角分明,质地坚硬的台阶瞬间袭至鼻尖前不足三毫米时,一只粗糙的大手瞬间搂住了她的腰身,腰上又一受力,她便撞进殷三雨的怀里!
看着他那张佯装惊慌失笑的脸,她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先踹后拉,他的恶意已是司马昭之心一般,再明显不过。
然而光天化日下,衙门大堂前,更让云西没有想到的是,他紧紧的搂住了她,贴近她的白皙柔软耳朵,阴险的语气说道:“轻重都掂量不出,就不该进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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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古代衙门六房工作人员统称胥吏,也有典吏的叫法,有记载六房之每房有房首,即为主之典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