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寒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有多强烈，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终于端住了自己的情绪。

等把离夜寒的脸也弄干净了，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如何惊艳的稚嫩面容。

稚嫩而夺目。

萧灵芸虽然也不想离夜寒顶着这张脸到处勾搭，但她也不愿自己的伴侣被轻看，离夜寒应该是走到哪里，都是让人敬畏不已的，而不是跟着她那般，被嘲讽看低。

萧灵芸对离夜寒道：

“那你平日会穿的衣裳拿出来，我帮你挑一件。”

现在离夜寒穿的都是在玄云城特别普通的衣裳，来到了玄苍国，自然便成了穷酸不已的衣裳了。

离夜寒笑了笑，将他在断夜阁时穿的那些衣服也拿出来，拿出的是一个挂衣服的大长架，上面全是离夜寒的高等法衣，每一件要是拿出去，都会被众人哄抢。

……

杂院院子里，众人还在议论着夜裳阁的伙计。

他们都在好奇，夜裳阁的伙计是来找谁的。

“应该是一楼住的人吧，没见他上二楼什么的。”

“难道一楼真的有人买了夜裳阁的衣裳吗？这不是开玩笑吗。”

“就是，我们当中，谁不知道谁，这里唯一有可能的便是许师兄，但他是住在五楼的。”

“对啊，许师兄很有可能买得起夜裳阁的衣裳啊，毕竟许师兄是因为看不惯林管事的做法，才特地来杂院住的。”

“这有什么好猜的，等许师兄出来，我们看看就知道他是不是买了夜裳阁的衣裳了啊。”

许流月刚好站在五楼的外走廊，便听到其他人的议论，低头一看自己虽然得体却普通的衣裳，脸上闪过一丝阴沉。

“哇！！天哪，他、他们是谁啊？”

“好美、好好看，我、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啊？”

“啊啊啊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