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时,所长和教导员什么忙都帮不上,一门心思的搞后勤保障了。
李牧只是看了一眼,又埋头研究起地图来。薛向阳说了一声知道了便没了下文,也继续研究地图上的路线起来。
“小李,你认为他们会在哪里动手?”薛向阳问。
托大叫李牧小李的,也只有老资格的薛向阳了。当地省厅哪位领导也没有这个魄力。
李牧手里的铅笔在纸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这里,南方路和省道交汇处。这里是最后一个点,运钞车从这个网点出来,上省道转向东驶向中心城区。这个路段到了这个时候车辆非常多,运钞车的速度快不起来,非常便于下手。当然,相对拥挤的交通也会影响他们逃跑的速度。有利有弊。”
缓缓地点头,薛向阳道,“如果我是劫匪,我也会选在这里动手。几分钟搞掂,上省道,一路向西,路况非常好,一个小时能跑出去至少一百公里。这片只有一个治安亭,我的天,如果不掌握这些情况,还真有可能让他们得手。”
一想到另一种结果,薛向阳就浑身不寒而栗。这可是部里重点督办的重点案件,如果第二起案件发生在本市,而逃犯跑了,当地公安机关这个脸面,早晚是要丢到帝都那边去的。
一直以来,当地公安机关都以打击犯罪强有力的姿态作为其他省市的同行们的标杆存在,这样的事情,是绝对不能发生的。
而且,以陈宁华一伙人作案的风格,为了达到目的,他们肯定会下死手,死上两三个人,下一次上全国通报的就是薛向阳他们这些人了。
此时,刘晓光和布拉提亚风风火火的回来了,他们换了便装。
“师座,薛厅。”刘晓光喘匀了气,报告,“查过了,明天是开工资的日子,那边很多账户都是开的现金,运钞车的现钞,可能是平时的两倍以上。”
“换言之,他们明天要动手,而且极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