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防备狼群。
刘飞顿时面露喜色,调整了一下情绪,加快速度往村子里走去。很快,猎狗被惊动,开始狂吠起来。
那一家正是阿达叔的家。
屋子里亮起灯光,阿达叔提着长管猎枪披着大衣出来,站在阴影里双目在适应了黑暗之中,很快就发现了远处闪着的光亮。阿达叔举起枪瞄准了过去,同时对跟着起床的老婆说道,“快到屋里去!”
这里靠近边境线,翻过北面的那座山丘就是国境线,非法越境的事情时常发生。作为边民,阿达叔同时是民兵队长,警惕性是没得说的,而且刘飞是从西北方向过来的,他自然的就以为是非法越境人员。
“阿达叔!”
刘飞闪了几下手电,同时喊道。
阿达叔一愣,声音很熟悉,凝神望去,依稀辨认出了刘飞的身体的轮廓。
刘飞气喘喘地跑过来,“阿达叔,是我,刘飞!”
“刘班长?”阿达叔马上就认出来了。
猎狗也不叫了,嗅到了熟悉的气味。
连忙上前迎着刘飞,看见刘飞浑身都湿了,阿达叔急声说,“怎么搞成这样,快进屋!”
说着就把刘飞拉进去,进门就招呼老婆,“快弄点姜汤。”
阿达叔打开了炉灶,拨弄了几下,火慢慢的旺盛起来。刘飞把八一杠放到一边,摘了凯夫拉头盔,和八一杠一起放在饭桌上,随即飞快地脱了被雪花打湿了的上衣,站在炉火边上就烤了起来。
看见刘飞身上的衣服还是湿的,阿达叔二话不说就进屋取了一套出来,说道,“快换上,着凉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是一套老式冬季作训服,阿达叔的身材和他差不多,倒是能穿。刘飞却是脑子转了转,说,“阿达叔,有便装吗?给我拿套便装吧。”
“有,你等着。”阿达叔连忙回屋,换了一套便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