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同李牧,但李牧并没有答应。
此时,饭桌这里坐着的,就李牧和石磊他们哥俩。
李牧对方文华说,“来,你站我面前来。”
“是!”
方文华在李牧的面前站定,跟新兵蛋子似的手型贴得紧紧的,大气不敢喘。
李牧打量着方文华,这个三十多岁已经有小肚子的上尉皮肤保养得挺好,细皮嫩肉的。
“六连在位的干部,除了你,就只有两个排长,是这个情况吧?”李牧问道。
“报告团长,是的。”方文华头不敢抬,问什么老老实实答什么,哪里还有半点勇气来辩解。
“连长干什么去了?”李牧问。
方文华说,“他,他病了,在卫生队。”
卫生队在团部,但是并不和团部机关一起,而是临街的一个独立小院子,有对外的门诊。安镇的医疗条件比较一般,出于为地方医疗提供支持的考虑,701团的卫生队是被批准对外服务的,费用的收取按照公立卫生院的来。
“什么兵?”李牧追问。
方文华支支吾吾的说道,“好像是肠胃炎,我也不是很清楚……”
泡病号。
李牧脑子里一下子闪过这三个字。阿拉图哨所的居住条件尽管不错,但这里却是所有哨所最偏的位置,而且海拔三千多米,待着自然的没有山下的安镇那么舒服。
“多长时间了?”李牧又问。
方文华犹豫了,不知道该不该照实说,但这由不得他。
李牧道,“行了,你去忙你的吧。”
方文华一愣,猛然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一个当面改正的机会,只得失魂落魄地离开了饭堂。但他不敢走远,在炊事班那里候着。
外人走了,哥俩可以说说体己话,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一九八二年茅台倒上,连续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