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高声吵醒了李牧。
但见李牧里面只有一条迷彩背心,要知道,这会儿的气温还是比较低的,就穿这么一点,难道不觉得冷?
最让柳晓惠吃惊的是,李牧上身那些伤疤,还有那线条分明的肌肉,都像是一部战争史,在无声地向人们讲诉这这个男人经历过什么样的战斗,又是如何的留下了身上这些伤疤。
不知道为何,热泪夺眶而出,柳晓惠自认自己是心肠比较硬的人,否则也当不了这个新闻发言人,但是此时此刻,她不知道自己为何那么轻易的就落泪。
把李牧翻转过来,他背部留下的枪伤疤痕,还有手臂上那明显是利器割破留下的疤痕,并不触目惊心,而是令人心疼到碎裂。
他也许还没有二十五岁吧,到底是怎么样经历的这一切?
柳晓惠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李牧后背的伤疤,触手之处是粗糙的手感,每一下都刺着她的心。泪水滴下,她连忙用另外一只手拭去。
好一阵子,她才稳住情绪,把李牧再一次翻转过来让他面朝天花板,随即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帮他把迷彩裤脱下来。
“柳科长,我自己来吧。”
“啊!”
柳晓惠尖叫一声弹起来,双手捂着嘴巴,瞪大了眼睛像看鬼一样盯着李牧看。
此时,李牧哪里有半点醉酒的状态。他坐起来,动作和正常人无疑,条理清晰动作自然。他站起来,面对着柳晓惠,开始揭皮带,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
柳晓惠就算脸皮再厚,这种场面也是无法直视,羞红了脸扭过头去。
“怎么,都看了我半天了,这会儿怕什么。”李牧笑着说道,“你胆子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大嘛。”
一听这话,柳晓惠的气就上来了,猛地转过头来,盯着李牧,“你脱吧,看我怕不怕。”
李牧笑了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