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那边的领导们武警战士们公安干警们的心都揪到了嗓子眼,尽管太阳光越来越火辣,但是他们全然不在意,目不转睛地关注着李牧和赵一云这边。
生死就在那么一瞬,多少人害怕突然一声巨响,失去了两名人民的好儿子我军的好战士我党未来的好干部!
赵一云连续尝试了十几次,都感觉没能固定住击针。
此时,李牧说话了,“老赵,你觉得没问题了,就果断点,我相信你,你就要相信你自己。”
赵一云抬起头看着李牧,什么也说不出来。
“如果失败了,你得孝敬我爹妈,没问题吧?”李牧问。
赵一云嘴角抽动着,“你自己的爹妈,还是你亲自孝敬吧。”
说着,咬紧了牙关,再一次对击针进行固定。
这一次很快,不到五分钟,赵一云抬头来,坚定地对李牧说,“好了!”
李牧点头,“你先过去。”
赵一云缓慢而坚决地摇头,“你刚刚说了,你相信我,我就更要对自己有信心。”
“跟那没关系,你先过去。”李牧再一次说。
“老李,你知道不知道我特别烦你这副只许你自己入地狱的嘴脸,都他-妈-的一个锅里舀食,都是一副臭皮囊,你的怎么就显得他-妈-的比谁的都高贵?”赵一云火气都要冒出来了,“我告诉你,从今天起,我要是再从你脸上看到这副嘴脸,我一定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好吧,那我就拉着你陪葬了。”
李牧丝毫没有犹豫,慢慢地松开了摁在地雷压发装置上的双手掌,他慢慢的抬起双手,地雷安然无恙,赵一云眉眼跳动着,嘴角微微抽搐着。
笑了笑,李牧说,“看见了吗,你丫的以后还得看我这副嘴脸,你瞧你那小心肝都要吓飞了出来。”
慢慢站起来,赵一云跟着慢慢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