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心理又没问题。”李牧说。
“有没有问题我说了算。”冯玉叶说,切入正题,“我问你,你怎么把野外生存搞成这个样子?你差点就落下病根了你知道吗?”
“能落下什么病根。我健康得很。”李牧说。
冯玉叶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李牧,“现在年轻你当然不在乎,以后年纪大了你后悔都来不及。我跟你是怎么说的,今时不同往日,不是死命就能进步,你得充实自己的文化知识,硬科目之外的东西才是更重要的。你说像你这么搞,身体还要不要了?”
李牧看着冯玉叶不说话。
“这么看着我干嘛,我说的不对吗?”冯玉叶说,“为一口气把特大得罪死了,对你以后有什么好处。你这人,就是冲动。”
李牧微微叹了一口气,有气无力地说,“你赶紧的走吧,让我睡会儿,打着点滴呢我。”
冯玉叶嘴巴张了张,说,“好吧,你好好休息,有时间我再找你聊。”
她表情的变化,李牧看在眼里。若是入伍前的李牧,是肯定有一千多种办法把她哄得恨不得马上就把裤子脱了叉开腿的,但是此时的李牧一心报国无心于儿女私情。
当初若不是机关的工作轻闲,李牧也不会和冯玉叶搞到一起。
就像石磊说的那样,每天都这么搞,你还有那心思那精力?当然,“精”字读重音。
李牧清楚地记得,除了晨勃,入伍之后第一次跑马(遗精)是入伍六个月后的事情。
由此可见训练之辛苦之残酷之毫无人性。
此时的李牧的心思没在那方面,自然他也就看不出此时的冯玉叶不是上尉军官,也不是教官,只是女人。充其量是比他大六岁的女人。
走到门口处,冯玉叶的手在门把那里停下,转过神来,盯着李牧。
李牧吃惊地发现,冯玉叶眼眶里溢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