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安慰了。
十七号就是后天,明天宣布名单,后天出发,时间算不上紧张。一般来,命令下来之后一个时之内出发也是常有的事情。当时李牧就是被突如其来的调令调到机关的,他甚至来不及跟班里的弟兄打个招呼。
尽管方鹤城认为,最好的方式还是要等明天贺俊峰到了之后,跟他通个气,就算旅部已经同意了徐岩提出的名单,但是他同时也认为,让徐岩发泄一下表个态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因此方鹤城不再坚持。
“喝酒吧,咱俩也有段时间没坐在一起好好喝上两盅了。”方鹤城举起口杯。
再不提工作上的事情。
排房的厕所里,李牧和赵一云在抽着烟,黑暗中只能看到烟头一闪一闪的,随着吸烟的频率。
李牧伸手推开窗户,示意赵一云把烟头拿好,冷风灌入吹散了烟味。
“连长的状态很不好,我没见他在规定之外的时候喝过酒。”李牧低声。
赵一云头,“嗯,五十二度的牛栏山,看见那口杯了吗,半斤。”
“至少三两。”李牧,“明天他怕是起不来了。”
“还有指导员。”赵一云。
李牧摇头,“指导员是海量,两斤都未必能搞掂他。”
“还有这事,你见过他喝酒?”赵一云诧异。
李牧过,“有一次在机关看见,指导员的酒量厉害得紧。”
“真看不出来。”赵一云感慨。
把烟头扔到茅坑里,李牧,“睡吧。”
“嗯。”
众人他们心里都有很多话,但是讲不讲是没有什么意义的。毕竟他们替徐岩愤慨,也就仅仅如此罢了。
军营的夜晚并没有什么不同,对于五连乃至于整个二营来,不同的地方是越孤单了。
之前和一营挨着还显得没那么孤单,跟四营换了营房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