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同。大好青春年华,你愿yi浪fèi在浮躁的社会上,还是继续在部队里发展。我想这道选zé题不难做。留转二期不算容易,你有这个机hui就应该把握住。”
顿了顿,他说,“士官制度改革正在进行,深化改革会议开了好几次,你小子怎么看不到美好的前景呢。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习惯了军营生活,回到地方你还能适应吗?适应需要一个过程,这个过程需要多久是个未知数。”
“我和连长都希望你能留下来,继续为军队现代化,为国防事业,继续贡献力量。”
看见指导员端起茶杯,余安邦指导他说完了,想了想,说道,“指导员,没其他人在,您就甭喊口号了。”
方鹤城一脚踹过去,余安邦没敢躲,结结实实挨了一脚,赶紧的坐直。方鹤城怒斥,“就你这个态度,我可以马上把你的名zi划掉!”
余安邦严肃起来。
大营区里的官兵谁都知道,五连俩主官是俩奇葩,连长指导员年纪都挺大的,一个三十二一个三十,都是上尉正连。另一处奇葩的地方就是,连长指导员都曾经担任过指导员连长职务,比如徐岩就曾当了一年的指导员,而方鹤城也在其他连队连长的位置上待了大半年。
这种组合在全旅乃至整个军区,都是比较少见的。
主官的性格就是部队的性格,所以五连的性格——很复杂!
传统保守的方鹤城严肃起来,是让人感觉到阴森的,的确是阴森,因为他身上的政工味道实在是太浓厚了。
“余安邦,我看你这五年兵是白当了。到了最后到了最后,你的思想还停留在低级程度。入党喊的口号就光喊喊?”方鹤城严肃地训斥,“一个人要怎么活才有价值,才能体现出自己的价值?一心扑在赚钱上miàn的行尸走肉,还是精神世界丰富思想高尚的社会主义建设者?”
伸出手指点了点余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