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妥妥的了,击毙了逃犯,这个功劳是会坐实的。这么一对比,耿帅没有任何胜算。李牧,他只能退役。”
李牧长叹一声,林雨和耿帅,不管谁退役,他都难受。问题就在于,从军对于他们俩来说,不是尽义务,是出路。农村孩子的出路,光宗耀祖爹妈出门可以挺起胸脯不会被村长家二狗子欺负的好出路。
“行了,你小子心里想什么我知道,但是我告诉你,在这个问题上,你可不能讲什么江湖义气,别犯浑。部队有部队的规定,该怎么来怎么来。别忘了,你身上还背着处分。”余安邦带有警告意味地说,也就他敢这么说李牧了。
“中午指导员告诉我,处分没有放进档案。”李牧说。
余安邦愣了一下,随即缓缓点头,“嗯,指导员人还是挺不错的。马上要走了,你就不要跟他对着干了,多沟通沟通。”
李牧扯了扯嘴角,看不出是什么意思,转移话题说,“班长,你为什么不申请签第二期?”
余安邦是整个二营唯一一个参加过猎人集训的人,他如果申请第二期,是肯定没问题的。徐岩对他决意要退伍可是非常的想不通。
“累了。”余安邦两个字道出了心声,“古语有云,忠孝不能两全。这五年,怎么说也好,为国尽忠了,该回家尽尽孝了。”
李牧默然,这个话题从来都很沉重。老百姓永yuǎn不能体会军人心中的苦与累,那不是喊口号念主义就能消除的。人终究是活在俗世中,精神层面再高尚,也逃不过柴米油盐。
同理,就像余安邦所说的,他为国尽忠五年,足够了。
眉头跳了跳,李牧说,“我在机关的时候听说,未来的待遇会逐步提高,最终的目标是要和社会上同等劳动的持平或者略高。”
余安邦点头,“这事我也听说了。去年加了三百块就是个好兆头。不过还是低啊,你看我,第五年,一个月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