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死人的房子了。
不过每天十五文的工钱还是有些低得令人发指了,如果在南都生活的话,这个工钱是能吃饱饭的,在杨庆的持续努力下,目前南都米价已经到了六钱,也就是说一个月能换大半石米。虽然大半石米仍旧不算多,但一个八岁小孩也够了,但在广州二两的米价下,这点钱也就只能是去吃地瓜了,而且吃地瓜也最多只能吃个半饥半饱。但这些童工不但要工作普遍十五小时,干不好还是最容易遭到殴打的,就是像咱大英帝国一样吊起来拿木炭烫这种事情,这些乡贤们的监工也不是干不出来的。
此外还有疾病。
肺结核在纺织工业中几乎就是普遍的疾病,童工尤其严重,本来就抵抗力差,再加上长期营养不良,染上就是几乎必死的。
“学徒有工钱就不错了,要赶过去还得交师傅钱呢!我们中午还管一顿饭呢,十五文不少了,再说又不是全十五文,干得好的还有一个月一两银子的呢!我们又不是开善堂,做生意当然得赚钱,我们也不容易!”
另一个乡贤低声说。
其他几个乡贤虽然没说话,但脸上表情都深以为然。
“然后呢?”
杨庆冷笑道:“然后就是广州城内四分之一的工厂主被工人打死。”
“这些刁民!”
一个工厂主咬牙切齿地说。
“就是,好好日子不过,非得闹到如此地步,要不是女皇陛下和护国公仁慈,这次非得砍他一堆人头,让他们都知道造反作乱的下场。不就是干活累点,吃的差点,都是卖力气糊口的,哪有那么娇贵,下田干活还不是一样汗珠摔八瓣?他们都是没地种的流民,要不是我们给他们工作,他们都得到街上去要饭,都是些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另一个乡贤同样切齿。
然后就是一帮乡贤们同仇敌忾般控诉工人的罪行。
“诸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