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方设法抵抗,但那些工人和各地农民肯定急不可耐了。不排除还有更多像这几个一样冲动的,他们闹事对于乡贤们来说无足挂齿,城外还有桂藩护卫的一个军部呢,直接调动军队进城镇压就行。
现在桂藩护卫甚至都已经完成燧发枪化了。
抵抗朝廷不好说怎样。
但镇压境内刁民,这个绝对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最大的问题是,如果广州这边闹起来,会给杨庆插手的借口,南洋水师和陆战第一军就在香港,如果广州出事,他们可以打着平乱的旗号强行入驻。
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怕什么,广州还是咱们的天下!”
何举人冷笑道。
不过他也就是嘴上说说。
“你立刻派人去罗定,让三叔那里也小心点,咱们有军队镇压,他那里那些蔗农要闹起来,那些民团未必镇压的了,需要早做准备。还有,再给我备车,陈邦彦使了步臭棋,光想着应付杨庆,忘了咱们后院,我得赶紧去找象冈公,这种事还得象冈公拿主意。”
他紧接着说道。
“象冈公不是卧床不起吗?”
官家说道。
广东乡贤的灵魂级大佬何吾驺已经病重,毕竟他都七十多了,原本历史上他就是这一年病死,实际按时间算也多活了几个月。这个家伙在乡贤们眼中,比陈邦彦这些人靠谱,何吾驺才是真正老奸巨猾。
“卧床不起?如今生死存亡之际他就是真病入膏肓也得爬起来!”
何举人冷笑道。
说完他径直走向门外……
而就在此时,半里外的一处贫民窟里,一盏散发恶臭的煤油灯下,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聚集桌边,在他们面前是一张铺开的广州地图,只不过这张地图上又画出了很多东西。
“老吴,你们那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