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
“终于来了!”
多尔衮咬着牙说道。
那个让他刻骨铭心的人终于来了……
呃,这样说并不夸张!
多少次他在睡梦中惊醒,重新回味当年他给自己肉体和心灵造成的伤害,多少次他看到或者听到这个名字时候那仇恨就难以抑制,他寝宫的密室里那个已经快看不出人形的木像可以证明这一点!
七年了!
准确说是第八年了。
毕竟山海关之战是在春天,那是崇祯十七年春天,之后崇祯在十八年死的,之后龙兴年号五年,这是坤兴元年的二月。
实际上已经快整七年了。
他作为一个失去某个器官的男人在屈辱中煎熬七年,不但要不男不女地忍受别人目光里隐含的鄙夷,还要承受不可避免的后遗症。他虽然贵为摄政王,在福临始终留在沈阳的情况下,事实上就是大清之主,但没人时候他是多么痛苦有谁知道?他失去的仅仅是两个小东西吗?他失去的是尊严,是男人的象征,是他的未来,他连继承人都没有啊!
虽然这个问题不严重!
毕竟他还有多铎的儿子过继!
他还有……
可那能一样吗?
而他这一切的悲剧,罪魁祸首都是一个人,都是那个男人,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
“召回豫王,本王要与此贼决一死战!”
多尔衮下意识地捏着兰花指尖叫道。
“摄政王不可!”
……
洪承畴和宁完我同时阻止他。
“摄政王,那杨庆短期內打不过大沽口,就算他打过大沽口还有军粮城,还有天津城,哪一处都不是他容易通过的,可以说两三个月內他威胁不到燕京。但两三个月足够李自成的大军兵临淮河,杨庆此举不过虚张声势,逼迫豫王回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