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
马匹死亡率不值一提。
十匹马能运到两匹,他们依然是稳赚不陪的,毕竟宫廷丝织品那是真正的暴利,运气好了一块丝织品就能换一艘商船的。
而且还是连船带货。
所以每一艘从英国起航的东印度公司商船,基本上都会尽量装载几匹夏尔马,这种东西在英国有的是,甚至鼎盛时期整个英国维持百万匹的规模。这时候虽然差得多,但十万级别总是有的,每年向外运出一两千匹根本不值一提,只要有十分之一能到大明就足以保证杨庆可以把宫廷丝织品专营权始终给他们了。
这生意很划算。
甚至荷兰人正嫉妒得两眼冒火呢!
“咱们有克伦威尔,他们也有一位公爵阁下,东西方同时上演了一场几乎完全相同的大戏!”
他身旁的助理笑着说。
“我们的奥利弗现在是爱尔兰总督!”
迪克斯说道。
“可他们的公爵马上就要成为女皇的丈夫了,这位独臂的女皇几乎除了扮演圣母角色不会做别的,她的丈夫将是这个帝国的真正主宰。而我们的克伦威尔只是爱尔兰总督,他还得继续和议会那些家伙纠缠不清,他能否成功掌权还是未知。”
助理说道。
此时克伦威尔还不是护国公,而且和议会矛盾重重,已经被赶去征讨爱尔兰了,这届议会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臀部议会,当然,文雅点其实叫残余议会。最终在一六五三年被克伦威尔强行解散,那些可怜的议员们找克伦威尔要自由,克伦威尔说他们有呼吸的自由。
“那他就该更努力一些了!”
迪克斯说道。
他是克伦威尔的支持者。
“算算日期,法国人该到了吧?”
助理说道。
马扎然已经主导成立了他的中国公司,毕竟看着英国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