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两旁默默等待着。然后就看见一队马车驶来,而且还是敞篷的马车,像这种烧伤的可不能捂着,很快这些马车就经过了酒馆门前,每一辆车上都有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木乃伊。不仅仅是唐王和沐天波,叶枫这些锦衣卫和幸存的家奴也在马车上,如果说唐王和沐天波包得有点夸张,他们几个那就真是必须的了。
尤其是叶枫,不仅是身上,连脑袋都被绷带包裹着,绷带上渗着药膏和细胞液,唯一露着的嘴上一片药膏和细胞液混合的黑红。
那绝对凄惨。
“大王,谁把您害成这样的!”
然后路边一声悲号,紧接着几个唐王的旧部下扑向前。
他毕竟是云南都司,大都督府各部门的云南籍军官,绝大多数都是从他那里调动而来,找几个旧部下还是很简单的。这种场面没有个调动情绪的可不行,几个旧部来迎接一下,然后被这一幕搞得怒发冲冠,这才是最完美的剧本。
唐王抬起手。
很显然他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无力地放下了。
呃,他其实刚服了药。
为了他能够在浑身烧伤的剧痛中好受些,这药里掺些别的东西就必不可少了,这时候唐王正昏昏沉沉想起都起不来呢!但这一幕在两旁那些看热闹的老百姓看来,明显就是伤得太重了,连说话都已经很困难,基本上都算奄奄一息了。看看他身上那一圈圈绷带,看看他手脚上那些令人惊悚的颜色,就知道唐王这段时间遭受了多么大的折磨……
“昏君,无道昏君!”
一名军官仰天长啸。
然后他和那些同伴们一片哭声。
所有人都心有戚戚地看着这一个藩王和一个国公地走过。
“无道昏君!”
人群中王夫之长叹一声。
如果说他之前还对皇帝多多少少抱有一定幻想,那现在就是彻底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