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塞着一个特制木球,能做的也只有唔唔了。
“这位兄弟请留步!”
顾锡畴对着得意洋洋跟随的严武说道。
“揍撒捏?”
严武很不客气地说。
“大胆,这位是礼部顾尚书!”
一名军官怒斥。
“饿知道他是个尚书,又不是木见过!”
严武说道。
顾锡畴还真想不起自己在长安时候是不是见过这家伙,不过这种小事不值一提,他示意那军官别打扰,然后问道:“这位兄弟是在何处,如何抓到的两个奸细,他们身上可曾搜出什么东西?”
“饿是在武关遇上的他们,他们说自己是蒲州商社的社员,饿就信了他们,一块从武关到霍邱,他们在霍邱被另一个人接走。原本以为就这么分开了,谁知道他们又回来找饿,说是一起去扬州,出城后他俩偷偷摸摸说话,被饿无意中听到了,才知道是两个建奴的什么使者。饿抓住他们打了一顿,这个姓刘的说了他的真正身份,还要饿带他们去见闯王,说要共谋大事。饿关中男儿,岂能与这些建奴为伍,就抓他们来报官,他们身上有什么饿没仔细搜,人和行李都在这里!”
严武得意地叙述着他的光辉事迹,旁边一堆看热闹的不断叫好,丁启相悲愤地唔唔着。
顾锡畴没有在多问。
紧接着囚车重新开动,严武跟随在后面,继续用他那陕西口音向两旁围观的百姓描述他的光辉事迹,然后就在越来越多的围观者瞩目中,丁启相和刘楗向着凤阳而去……
上午陪我妈去医院检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