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这个职位上他的表现完全合格。
去年他收了八百万两。
这是总税务司收的海陆关税商税矿税等杂税加起来,这已经超过了正税,也就是户部以土地为主的税收的一半,后者去年收了两千两百万。
两样加起来三千万。
这已经达到万历初期水平,万历初期折色后,正课通常也在两千万出头,尤其是杂税更是到了万历年间最高值的接近两倍,而这只是目前这点控制区的。
在这一点上他和高弘图功不可没。
他俩一个太监不会为子孙计,一个当初家在沦陷区也无所顾忌,一个把杂税征收完全按照杨庆的意图正规化细致化,尤其是营业税等商业税的完善,更是极大拓宽财源。另一个则把对士绅的收税完全贯彻下去,哪怕被骂得狗血淋头,由原本东林外围直接变成奸臣的典型,高弘图依然默默地丈量着各地的一块块田产,然后依据田产收税。
当然,主要是有锦衣卫和各地皇庄民兵的武力支持。
王承恩光为了对付盐枭,就数十次直接调动皇庄的民兵,最大规模的一场战斗超过五百人。同样各地地主的抗税和地方官员的不作为,也逼迫高弘图不得不动用锦衣卫出动搞大逮捕,诏狱里经常有这样的客人。
他俩可是杨庆目前财政体系的核心人物。
“你们怎么都怀疑我篡位呢?”
杨庆无语地说道。
“信公,请明示。”
老王说道。
“这个问题你得去问公主,难道大明还有人比你更懂我吗?既然你说咱们是一起从死人堆里爬出的,自然也知道我所求的是什么。”
杨庆一脸无奈地说。
“信公,请明示!”
老王继续问道。
很显然他还是很对得起杨庆的评价的,他当然知道杨庆所求,但问题是这也不是当初,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