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上前,用特制工具撑开陈进士的嘴,拿上面附带的小夹子夹住正涌出鲜血的半截舌头,然后用白药直接糊了他满口,看得出干这个也是相当麻利,应该是不只一次了。
“还咬舌自尽呢!”
杨庆推开杨勇鄙夷地说。
“一点科学都不懂,下回该让傅青主过来给你专门普及一下知识,一个进士还不如他一个廪生懂得多,以后想死不要咬舌头,没什么效果还受罪,更何况在我这北衙里,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他接着说道。
被撑开口,夹住半截舌头就像三伏天的狗一样向外扯着,整体造型看上去很有xie恶感的陈进士悲愤地唔唔着。
在大把白药糊住伤口后,他的流血都已经不多了,不过断了一截舌头的剧烈疼痛,却在继续不断折磨着他,然后他就保持着这种造型,眼睁睁地看着杨庆将手一挥,两名锦衣卫推着铁女人的盖子缓缓而来。很快这东西里面的铁黑色内壁和一根根长钉就占据他的视野,他惊恐地晃动着自己的脑袋,继续发出那怪异的唔唔声,很快那些长钉就开始刺进他的身体,伴随这些长钉的刺入,在剧烈的疼痛中他的世界里最后的一丝光亮消失……
“侯爷,您放心,小的一定让他签这份供词。”
杨勇说道。
杨庆很随意地点了点头。
其实他没准备让陈进士签,他就是逗后者玩,逼后者死扛到底的,这是他试探这些家伙节操的,但不是真正拿来用的,他要是真用这份名单把东林党和复社一锅端,那会让江浙士绅和他打一场内战的。
他又不是脑抽。
当然,如果陈进士真签了……
那就真得很欢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