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都被赶出都城,而且一不小心还有可能被第二次赶出都城,这样不行,必须得给他们改改规矩了。”
他接着说道。
史可法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你以为有圣旨就能推行新法了?”
他不无嘲讽地说。
“圣旨当然不够,但我还有尚方宝剑,还有锦衣卫和数十万兵马。”
杨庆拔出他的尚方宝剑说道。
“你杀得尽天下人吗?”
史可法冷笑道。
“但我能杀得尽那些敢反抗皇上的。”
杨庆弹剑回答。
“说白了您眼中的民,还是只有那些士绅们,估计那些士兵和贫民在您眼里都是脚下的蝼蚁可以无视,您高傲的目光里没有他们的位置,北京的那些衮衮诸公们也和您一样无视他们的饥寒,然后他们就被这些被他们视为蝼蚁的人夹出了脑浆子,他们死得一点也不高贵,他们死得就像路边一只生满脓疮的野狗一样卑贱。
您想做下一只同样的野狗吗?
反正我是不想的。
我可不想和魏藻德一样被夹出脑浆子扔在路边,然后圆圆被乱兵扒光了骑在马上游街。
皇上也不想。
你们可以继续保持你们的高傲,但我们觉得最好还是低一下头。
所以我们就必须得换一种眼光看这个世界,把这天下万民无论贫贱富贵统统都看在眼中,然后尽我们所能最大限度地均衡所有人的利益,让那些士绅们少赚一些,让那些贫民多口饭吃,让文官们收敛些,让那些为国流血的士卒们多得到些银子,别逼得他们走投无路选择用另一种方式让我们看到他们的愤怒!
至于士绅们……”
杨庆说话间左手突然探出,一把夺过旁边士兵手中长矛,向着江面猛然刺出,伴随着水花的炸开,一条倒霉的大鱼被他插出来直接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