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顺军将领说。
因为这样的街道混战并不适合骑兵,所以跟随着他沿大街向前的全是顺军的步兵,实际上拼死抵抗的清军也绝大多数没骑马,在这样的环境骑马作战随便几辆大车就能堵死,相反步兵可以最大限度在前锋布置更多人,然后以更大的密度作战。
结果现在反而麻烦了。
虽然艾度礼反杀是不可能了。
这时候杨庆背后街道上密密麻麻全都是顺军,超过两万顺军跟着他涌入这座不大的城堡,别说是街道上了,就连两旁的小巷和宅院内,都涌入大批顺军清洗溃逃到里面的清军。三百骑兵的决死冲锋最多也就是撞开正面这些,然后会被顺军的海洋淹没,对于实际战局不会有任何影响,不过杨庆会倒霉的,因为他是在最前面的,要是身旁这些顺军步兵像明军抛弃顺军一样抛弃他,那他可就真得悲剧了,三百狂奔的骑兵会在瞬间把他淹没。
“我们不是官军!”
后者鄙夷地说。
“那我就放心了!”
杨庆满意地说。
很显然顺军对于明军这时候撤走也充满不齿,话说之前并肩作战时候多少还有点感情培养,但现在又彻底没了,不过这关头屁事,他就像打棒球一样,双手横握那柄已经变成血红色的巨型狼牙棒一动不动等待着,而在他身旁的顺军同样支起了密密麻麻的长矛,和他一样一动不动地等待冲击。
“你叫什么?”
杨庆突然像话唠的小贱贱一样问道。
“闭嘴吧!”
那将领抓狂一样咆哮着。
几乎同时清军骑兵的洪流到了不足五丈外,紧紧靠在一起的战马恍如骑墙冲锋般,马蹄的急剧起落中铺路石板发出闷雷般的响声,一支支伸向前方的长矛反射寒光,马背上决死冲锋的八旗精锐发出一往无前地呐喊声,冷兵器时代最令人望而生畏的一幕就这样急速拉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