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勃说话都不利索了,结结巴巴的悲愤道:“那你们知道我被推倒了还让我去靶场?”
高扬耸了耸肩,道:“唉,艾滋病毒嘛,一次就感染上了,两次三次更多次,还不是一样,我就觉着你反正也逃不过了,还不如多爽几次,这样你就算真得艾滋病了,做了很多次才挂,说出去总比只有一次就玩完的好听吧?”
高扬只是随口一说,可李金方却是一脸的沉痛,拍了拍崔勃的肩膀,道:“节哀顺变吧。”
格罗廖夫也是拍了拍崔勃的肩膀,道:“放心好了兔子,我们不会歧视你的,我们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让你安心走完最后一程的。”
崔勃的脸色彻底没了血色,低头沉思了半天之后,终于抬起头来,道:“我还是现在就去医院吧,你们谁陪我去?我这几天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儿,要是我真得了,真得了……”
崔勃的舌头似乎打了结,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本来只是想吓唬崔勃一下,跟他开个玩笑的高扬觉得有些内疚,他把崔勃吓得太狠了,不过高扬说着说着,却把自己也给吓到了。
看着崔勃的样子,高扬不可思议的道:“不是吧兔子,难道你爽的时候就没做点儿安全措施?”
看着崔勃默默地点了点头,格罗廖夫悲叹了一声后,捂住了自己的脸,道:“法克,兔子你真是白痴吗,难道你不知道在非洲不管是上人还是被人上,都是很危险的吗,还愣着干什么,去医院啊!”
在非洲,染上艾滋病毒真不是什么新闻,高扬他们几个本来只是随口一说,开开崔勃的玩笑,结果是他们被这个不好笑的玩笑吓到了。
四个人慌里慌张的准备去医院需要的东西了,高扬拿上了放在床头的卫星电话,抓了一把现金,就急匆匆的出了家门,这时候那还顾得上考虑医院在晚上是否能检测的问题,只能是到了医院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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