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国内的情形,有人则和廖黑牛开起了玩笑,“廖营长,俺们都好想你呢!自从你调走,就莫人给俺们讲故事了……”
“龟儿的,”
听到“廖营长”的称呼,李四维不禁笑骂起来,“以后要叫廖团……”
“就叫廖营长!”
廖黑牛连忙打断了李四维,目光缓缓扫过周围的兄弟们,“老子喜欢听你们这么叫,这说明你们还拿我当兄弟!”
“要得!”
众兄弟都笑了,“廖营长永远都是六十六团的廖营长!”
“这才对嘛!”
廖黑牛也望着众兄弟呵呵地笑了,“一日为兄弟,就是永远的兄弟!”
廖黑牛一路走来,不断有兄弟迎上来问好、攀谈,不多时便已说得口干舌燥了,可是,脸上的笑容已经灿烂无比。
这些可都是老子的兄弟!
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
夜渐深,笑语声依旧不时地在六十六团的营地里响起。
廖黑牛终于把营地转了个遍,和众兄弟一一打过招呼,这才跟着李四维回了团部。
简单地吃了晚饭,廖黑牛又向李四维等人说起了别后的情形,“你们走了之后,老子又在陆军学校呆了一个多月,之后便回了驻地,开始捞了个副师长,可是,没过多久又被撸下来了……”
“为啥?”
闻言,李四维嘿嘿一笑,“龟儿的,该不会又是因为没管住裤腰带吧?”
闻言,郑三羊等人哄笑了起来。
廖黑牛健谈,他那点事在团里早就人尽皆知了。
“锤子!”
廖黑牛瞪了李四维一眼,却轻轻地叹了口气,“在陆军学校第一回次家之后,我就有些后悔了……我那三个婆娘在家里不容易啊!”
闻言,众人尽皆默然。
哪个没有父母妻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