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
李四维话音刚落,赵德柱便怏怏地走了过来,满脸自责,“营长前些天就有些发烧了,他不让我说出来……唉!都怪我啊!”
“莫事,”
李四维轻轻地拍了拍赵德柱的肩膀,“全友的情况不是已经稳定了吗?你先回去,营里离不得人啊!”
“要得,”
赵德柱轻轻地点了头,转身走了,步履沉重。
“唉!”
望着赵德柱落寞的身影,郑三羊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一路上……很多兄弟都像全友一样在硬撑着啊!”
“是啊!”
闻言,李四维轻轻地点了点头,走向了卢全友所在的帐篷,眉头已皱成了一团。
俗话说“人活一口气”,只要那口心气还没松,再苦再难都能扛下去,可是,一旦那口气松了……人就会变得很脆弱了!
“哎……哟……哎……哟……”
shēn yin声此起彼伏,在帐篷里轻轻地回荡着。
角落里的一张病床上,卢全友静静地躺着,双目紧闭,脸色潮红,好似睡着了一般,鼻翼张翕间却伴随着细微的shēn yin,“哎……哟……哎……哟……”
李四维慢慢地走到了床边,俯下了身子,轻轻地伸出手探了探卢全友的额头。
“团……团长……”
感受到了额头上的手,卢全友轻轻地睁开了眼睛,眼眶泛红,声音虚弱,“我……”
“莫事,”
李四维轻轻地笑了笑,“你这一路走来,啥大风大浪没见过?不就是一场病吗?过几天就莫事了……”
“可……可是,”
卢全友的眼眶里泛着水光,声音也有些颤抖,“部队要……要开拔……”
“全友,”
李四维轻轻地拍了拍卢全友的手背,笑容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