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的声音传了出来,波澜不惊。
“吱呀……”
周维德推门而入,回头关上了房门。
“维德来了,”侯专员正在伏案疾书,见周维德进来,轻轻地放下了笔,抬头笑了笑,“坐。”
“谢谢专员!”周维德连忙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望着侯专员满脸堆笑,“专员找卑职来……”
“维德呀,”侯专员望着周维德叹了口气,“二旦的事,委屈你了!”
周维德神色一黯,默然不语……此时,不论是真委屈还是假委屈,他都得让侯专员看到他的委屈。
“维德啊,”侯专员站了起来,拿起刚刚写好的那封信走了过来,递给了他,“这是写给汪委员的信,你看看有什么不妥没有?”
周维德一愣,慌忙起身,受宠若惊地接过了信,“谢谢专员,卑职……”
“先看看吧!”侯专员微笑着摆了摆手,一副举重若轻的神色。
“嗯,”周维德连忙捧着信仔细地读了起来,读完之后,露出了笑容,“好一招驱狼并虎!专员高明!”
“维德失言了!”侯专员连忙摇头,一脸正色,“本官这是为了百姓的福祉!”
“对对,”周维德连忙点头,满脸肃容,“豫西匪患猖獗,专员此举,可造福万千豫西百姓,正是用心良苦啊!”
“嗯,”侯专员满意地点了点头,那得意的神色却如何也掩饰不住。
处理了周二旦的事,六十六团的训练又恢复如常。
团里的腊味储量日丰,地里的白菜萝卜长势喜人,最后一批伤员也已经归队……李四维的心情一片大好。
转眼间已经到了十二月中旬,天气渐寒,豫西的山匪又到了一年中最难熬的日子了。
这一日,李四维刚刚开完晨会回到团部,却见卢永年正在接电话。
“啪”,卢永年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