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会叫军衔……”
课上,郑三羊侃侃而谈,话语朴实而生动,一众将士倒学了不少东西。
不知不觉,熄灯号响了起来。
郑三羊环顾众人,“今天就讲到这里吧……”
“郑参谋,”廖黑牛嘿嘿一笑,“日你先人用日本话咋说?”
郑三羊的脸色顿时一僵。
“黑牛,”李四维连忙起身,瞪了廖黑牛一眼,“你龟儿学这个干啥?”
廖黑牛一愣,“当然是骂小鬼子了……”
李四维苦笑,“你龟儿用四川话骂不一样吗?”
廖黑牛摇着头,“那咋能一样?老子用四川话骂了,小鬼子也听不懂啊,有球用?”
“对对,”其他兄弟纷纷附和,“骂了就是要让小鬼子听的,他们要听不懂,不就白骂了吗?”
李四维一怔,扭头望向了郑三羊。
郑三羊已经听明白了,露出了笑意,“对,骂他们就要让他们听懂!这句话应该这么说……”
于是,从那以后,每次日语课结束,会议室里就会响起一阵歪腔歪调的日语呼号。
回了小房间,李四维从枕头下摸出半盒香烟来,取出两支递给了卢永年和郑三羊。
卢永年接过香烟,嘿嘿一笑,“原来就藏在这里啊,早知道老子自己拿了。”
郑三羊摆了摆手,“我不会。”
李四维和卢永年都是一愣,“好东西,真不会?”
郑三羊微微一笑,“真不会。”
说着,他坐在了床边,拿起一本书,“晚一点关灯没问题吧?”
“没问题,”李四维笑着点了点头,往他床头上一瞥,“书挺多啊。”
郑三羊笑了笑,“个人爱好。”
卢永年也过来了,“郑参谋,在旅部的时候咋没见过你?”
郑三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