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杆,还有铁质的铁杆,以及铁和木混合的铁木杆,还有这马蹄形的推杆。”李逍笑眯眯的继续介绍。
“狡诈恶毒!”
“早不拿出来!”
“让我们用马球杆跟你比赛,你小子也好意思。”
“臭不要脸!”
几个老干部反正现在也是无官一身轻,在李家呆习惯了,跟李逍说话也是百无禁忌,甚至经常倚老卖老。
李逍早习惯了这几个老头子。
知道他们也是刚下野后,有点寂寞无聊。
离京又不能离京,许多正经事又不能做,便干脆经常跟李逍一起胡闹了,正好打发打发无聊时间。
“这套杆也是我新研究出来的啊,针对各种击球需要而研制,费了我好多心血,还是找能工巧匠花费很多钱帛才打制出来的。今天也是第一次拿出来试用,看看效果。”
“什么也别说,给老夫来一套先!”
“褚公要,小子当然没问题,不过总不能让我白送吧,成本你得给。承惠一百贯,给你个九八折的优惠,来个九十八贯吧。”
褚遂良差点一口老痰吐李逍脸上。
“臭不要脸,掉钱眼里去了吧?老夫拿你几根球杆,你敢跟老夫要九十八贯?”
“嘿,褚公,你话不能这么说啊,我又不强买强卖,这杆本就是我准备自用的,如今见褚公喜欢,才不得不忍痛割爱的。既然褚公嫌贵,那就算了。”
褚遂良咬牙。
“便宜点!”
“不能再便宜了,再便宜那就是对这套名师名匠出来的球杆的亵渎。难道褚公觉得,这套如此好杆,区区九十八贯也不值得的?”
“十二支杆就要十六头大牛价?太贵!”褚遂良实话实说。
李逍不高兴了,“听说前两天褚公给京中一位勋臣的父亲写了篇墓志铭,收了八百贯的润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