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溜在虚空中转了几圈。

随后，三人眼前，出现了一行字：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相信个屁！”楚羽怒道。

这也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跟金属小球发火。

哪怕是他自己面临危险，他都不会去抱怨什么，但现在，是林诗的状态不对。

明显是被什么给控制了的样子。

她虽然说自己无比清醒，但正常的林诗，绝不是这样的。

而且，金属小球，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干脆直接的跟他正面交流。

“生命的层次，远比你想象中深奥得多，不要狭隘。”

金属小球在三人面前的虚空中，再次留下一段话。

楚羽深吸了一口气，死死盯着这枚金属小球，再次问道：“那你……究竟是什么？来自永恒神界吗？”

这一次，金属小球没有再给他回应，而是静静的悬浮在虚空中。

这时候，林诗一脸平静的看着楚羽说道：“楚羽，相信我一次，好吗？”

“你想做什么？”楚羽柔声问道。

楚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还带着一股，浓浓的担忧。

徐小仙虽然没再开口，但同样，一脸担忧的看着林诗。

“放心，这就是我，是万古之前的我。”林诗的声音，也变得轻柔起来，微笑着看着楚羽道：“我是你的妻子，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徐小仙在一旁说道：“若是我，便不会选择融合。”

林诗微微一怔，看着徐小仙。

徐小仙说道：“你忘记当年在镜像世界了？”

林诗微微一怔，随即沉默起来。

当年的镜像世界，她又怎么会忘？

当时的她，跟现在的状态，又是何其相似？

但还是有区别的。

当年她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