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冯泰然惊讶的看向主峰方向。
“怎么?”
“宗内只有出了大事才会鸣钟,我去看看!”冯泰然起身道。
“嗯!”阎川点点头。
咻!
转眼,冯泰然shè向了远方。
阎川没有理会,而是看看一旁的坟包,皱眉的又看向玉盒。
bi出一滴jing血滴入禁制。
“呲!”
血红sè的禁制如冰雪消融,很快消失。
深吸口气,阎川轻轻打开玉盒。
玉盒内,一共放了四个物品。
一封信一张地图一块紫sè小令牌一个手臂粗细写满符文的黄sè木头桩子。
阎川先拿出那封信件——
吾儿亲启——
拆开信封,取出信件,阎川读了起来——
儿子,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老爹我肯定也去见你娘了!
没能看到你的长大chéngrén的样子,我和你娘都很遗憾,你娘临死都惦记着你!唉!
现在,百宗bi来,不得已给你留下这些遗言,告诉你一切。
你爹我叫‘阎涛’,你娘叫‘孔素素’。西方孔家之女,盒中的紫sè令牌,看到没有?是你娘让我留给你的。叫着‘问天令’。
现在跟你说太多也没用,以后,若你能强大起来,去西方应该能弄清楚。
不过,你娘和孔家关系不好,很不好,你也不要太相信孔家!——
看到这,阎川取出玉盒中的紫sè令牌。
令牌呈八角形,一正一反,写着‘问’‘天’二字。材质极为特殊,即便以阎川的阅历,居然也看不出来。
问天令,朴素无奇,没有丝毫法力波动,但在阎川眼中却极为不凡。
“阎涛孔素素?”阎川看看不远处小坟包,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