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了吗?”傅衡逸问道,他是估摸了时间打过来的,应该不会打扰到她睡觉。
“嗯,起了有一会儿了。”没说是刚醒的,她昨晚画画画到凌晨四点,刚睡下不久,就被肚子疼闹醒了。
傅衡逸知道她偶尔会在晚上画画,但是不允许她熬夜,未免他唠叨,直接就不说了。
“是不是例假来了?”傅衡逸忽然问道。
沈清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这人是神棍吗,能掐会算。
她不说话,傅衡逸也猜的出来,笑了笑,“在大院还是家里?”
“家里。”
“家里的床头柜的左边第二格抽屉里我也放了一个暖手宝,记得等会儿插上,然后冰箱里我放了生姜红糖水,记得一定要泡一杯喝。”
沈清澜握着电话,听着傅衡逸事无巨细地交代,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
“我已经跟那个老中医联系好了,她一个星期后就会从外地回来,我约好了时间,你到时候让赵姨陪你过去。”傅衡逸最后说道。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也可以,你把地址发给我就好。”
“你要是不想赵姨陪着,就让你的朋友陪你一块儿去。”傅衡逸只当她是不好意思。
见他执意,沈清澜只好点点头。
而等到那一天,沈清澜到底是没能去看成医生,此时她早已远在西边某个边陲小镇,与傅衡逸仅仅隔着百米的距离。
跟傅衡逸结束通话,沈清澜先吃了早饭,然后才泡了一杯生姜红糖水,想起傅衡逸唠唠叨叨的那个劲儿,又去卧室里拿了暖手宝,充好电,捂在肚子上,还别说,真的舒服了很多,就连苍白的脸色都红润了几分。
下午,沈清澜去了学校,先去了一趟辅导员的办公室,然后才去找导师,将外文翻译和毕业论文交给他。
这是沈清澜的身份曝光以后第一次出现在校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