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草堂书院根据不同的学识水平年纪,将学生们分开授课,凡读书之时,学生们不得随意外出,唯有休沐方能出去自由活动。因需得准备学生们住宿之地,草堂书院占地有限,还有许多慕名而来的学子,因为书院容量有限,而被摒除在外,未能入院读书。
能像沈尚书家的儿子一般,交了更多束脩而借读的毕竟是少数。
为不打扰学生们读书,沈昕娘和贺先生只是略转了一圈,离得很远看了看。
书院的环境很好,有池塘,百年甚至千年的古树,清幽的花径,错落的假山石阶,倒真是静心读书的好地方。
两人正要转走,恰逢授课的先生讲完,起身离开课堂,里头的学生恭送先生离开之后,或坐下来继续读书,或三三两两的夹着书册走到教室外头。整个书院的气氛十分儒雅和谐。学子们连说话的声音都是十分轻微。
沈昕娘略点了点头,同贺先生走远。两人走在草堂书院缦回的廊腰里,贺先生看了若有所思的沈昕娘一眼,轻缓道:“沈娘子今日来,又特地看了看书院的情况,不是无的放矢吧?沈娘子若是有什么打算,不如同老朽说上一说?”
沈昕娘颔首,“只是个不甚成熟的想法,一开始未讲明是怕不适宜,惹得先生嘲笑。先生既然相问,妾身便说了。”
贺先生摸着垂倒胸前的胡子,点了点头,“沈娘子不必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