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陵闷哼一声,脸色黑沉。
这让一旁坐着的公孙兰十分的莫名,“你们在书房言语不和?有什么冲突?不应该吧?哥哥,是不是你对人家有成见啊?我看他对昕娘很好啊,怎么就不是重情重义的人了?”
公孙陵闻言,转过脸来看着自己的妹妹,“昕娘昕娘,你眼中就只有一个昕娘么?他对昕娘好,就是重情重义?那是他的妻,他对她好,不是理所应当?”
他语气甚是有些冲。
公孙兰被他呛的一愣一愣的,莫名的点了点头,“是理所应当啊,哥哥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马车在垂花门停稳,公孙陵也不再同她废话,飞身下车,直奔自己院中而去。
“诶,哥哥,说好的咱们要喝两杯庆祝一下的?”公孙兰跳下马车的时候,哪里还能瞧得见哥哥的身影,她兀自喃喃道,“怎么奇奇怪怪的?”
方琰回到正院之中,沈昕娘已经在床榻上半躺了,双手扶在小腹上,微闭着眼眸,缓缓牵动左手手掌阴阳泉眼的暖意,引至全身,在丹田之处,多环绕了两周。小腹之中那种不安隐隐作痛的感觉这才消减下去。
忽而一只温暖的大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那股暖融融的感觉,直从手背,抵达心底。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正对上方琰一双带着微微担忧的眼眸,“还是不舒服么?”
她摇了摇头,“没有,别担心。”
“你这样,怎能不让人担心?你说过,若有什么事,你会告诉我,如今该操心的事都告诉我,让我来烦心,你只管安安心心的,什么都不要想,只念着你要做母亲了这一件事,可好?”方琰微微笑着,目光专注而温暖的看她。
沈昕娘缓缓点了点头,“好,我会学着做个好母亲的。”
方琰点了点头,“原本是麻烦事,倒是让我觉察了一件好事在里头。”
“